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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多时候,幼稚往往与精透相携。世态之下,所谓成熟,不过精细精明,总脱不了算计与权衡。当他幼稚,或许他只是在执着应不应该。精透只是相对于自然,而人人,早已离心甚远,再返不回来。古人所谓,溯回从之,道阻且长,他们先于两千年前就明了的。他们所谓的名,即格格不入。他们所谓的士,且长且回的固执。古风,如此。
关于词,我有兴趣的倒是怎样择词。有些词,再顺也不用。每个字,每个词,都不是平躺在纸面,是立着的,在你眼前走来走去,就像世上的芸芸众生。而人生之短,千人中择百,百人中择半数为友,友人中再则寥寥三五作知己。如此,万字中,就有了自己的小村落,哪个字在村东不往来但心神相交,哪个词比邻时常帮衬,哪个词又每隔三五日提酒来邀……这是错落分明,层次俨然的。如此,铺陈一个桃园,桃园就立体起来。
我个人并不计较书房陈设环境如何,随心可可便好。世境之下有诸多不随心,有的甚至可比王屋与太行,要移山么?且,人为自然生,当为自然人。种种不随心与两相违,也是自然一部分。壮大,繁华,虚荣,各有其因缘。避,不是目的,看开,才能自在。
所以,书房,也不过是书房罢了,整洁,不染尘,格调不违自然体统就好。精致雅舍,后园竹石,总没有天上流风宙宇停云来的大。仰头不仅可参想宇宙观,升华世界观,还能治颈椎,此乐,当为。
诗歌,爱情……此是我的短板。那时初恋,爱要爱死,却不知爱为何物,更耿耿不肯讲那句叫我面红的爱,恋,想。后来长大一些,顺捋关于爱情,篇幅累累,思绪多多,可就是不纯了。或者说,不混沌了。于是我就择了关于爱情这个词,置于我的村末,相望相闻,咬紧牙关死不开口。如果爱,去做。又不是搞政变,要广发传单,四布宣言。
于诗歌,同然。
春风之与杨柳,心动如蒙。我会这么说爱情,用貌似诗歌的方式。与此开谈,已是无道了,浅说辄止,深闭嘴巴。
那个,楼主及过者请掠过以上胡言,只当冬风吹过,用围巾和羽绒衣把我挥掉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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