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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途经》
世间有一种懂,
不构成语言,却会让心疼
有着与各自属性共情的方向。
思绪常常是双轨的,
是繁茂的海棠花开在大地上
一层对外,一层对自己
在心的缝隙里梳理时光。
深处那个自己躲藏起来。
所呈现的一切,轻快又轻浅。
虽然不习惯,又在适应。
这时会超出语言,或者新生出语言。
告别与返回的时刻,各自属性共情的方向。
它们映衬 将心纹里的图案
以另一种形态递呈
将天性里的内敛
从另一个途径里释放。
诗歌在痛中到来 不一定抒情
同时不唯美也不忧伤 似水月相忘,
于无形间获得云游的前提
从此不再盲人抚摸盲文 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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