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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画组 老四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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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 |
发表于 2011-11-2 17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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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冷浸溶溶月 于 2011-11-2 17:09 编辑
卿卿......醒醒...... 耳边听到有人叫唤,慢慢由模糊变成清醒。 睁开双眼,印入眼帘的是一双微眯的桃花眼,正泛着醉人的笑意。 一个妖孽模样的人儿。 白玉绾着柔软飘逸的青丝,随性而懒散。 淡紫色的长袍,以泼墨山水的灵韵之笔在衣袍下摆勾略几朵紫牡丹, 晚风轻轻吹动,系在腰上的双丝蝴蝶一沉一浮的飞漾。秀美的鼻锋下,柔软的唇畔处此刻正挑起一抹遗祸人间的弧度。
下意识的把手往腿上狠狠一掐,咦,居然不疼。“桃花梦,桃花梦”闭着眼自言自语道。 “扑哧”耳边传来一声轻笑。“卿卿啊,你掐的不是自己的腿,当然不疼喽。” 后知后觉的挥袖,闪身,抖动腰间软剑直直刺向他的心口。 却见他施施然坐着,分毫不动,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儿,漾着溺死人的温柔。 “你你你......,你为啥不躲,不怕我真一剑刺下去?”我不禁有些气急的说道。 内心暗自鄙视自己的心软,不就一美男嘛,咳 一只莹润润的手轻巧的将我的剑挪开,缩腿慢慢站了起来,笑睨着我,说:“你不会”。 在这一起一落之间,只见他宽松的衣领微开,露出撩人的锁骨,和一片奶白的性感胸膛。 低垂着眼睛,那长长的睫毛轻颤颤的,几多媚气,几多魅惑。 这个,这个,手一松,咣当,剑掉在了地上。一股热呼呼的液体从鼻端流了出来。囧,丢人呐丢人,惭愧啊惭愧,想我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呢,居然如此不堪一击。 抬头,扭身,一只手捂着鼻子,故作镇静,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转来转去。 又是一声轻笑,一条淡紫色的纱巾递到跟前。看着他那半是温柔半是取笑的眼神,恨恨的抢过纱巾,胡乱涂抹着。 “这个,你叫啥名字?”随意的问了一句,以打破尴尬的场面。 “卿卿啊,我是离歌呀。” “哦。你怎么会在这?” “这是你我的家呀,卿卿,你不记得了?” “啊?......”我一愣,不是吧,这叫咋回事。 转过头,死死的盯着这名叫离歌的男子:“你什么意思?” 离歌的桃花眸里莫名的沉了几分,轻轻的走到我面前, 把几缕风吹起来的调皮发丝抚到我耳后,有些迷离的喃喃道:“卿卿,你真的不记得了?”
离歌那几许忧伤,几许迷离的眼神让我的心没有来由的疼痛了一下,心中却有些讶然。转而一想,这么个娇滴滴的人儿站在这,想不心疼也难嘛,是吧。再想了想:美人计?图钱图色? 咳,这个,很不好意思的说,身上一无半毛钱,而这个色,似乎我还要差上一筹。
呆呆的站在那,眼珠子转过来转过去,从离歌的左边脸转至右边脸,再从右边脸转至左边脸,半天不知道对他讲啥。 而他也只是呆呆的看着我,夜阑人静,朦胧灯色在他的眉间落下清丽的光泽,冰肌玉骨。而他眼里慢慢漾起的水雾令我有些手足无措起来。 “别呀。。。怎么了。。”结结巴巴的说着,抬起手欲拭去那层雾气,却又怕唐突了。手停在半空里,放下也不是,伸过去也不是。正在尴尬间,只见离歌慢慢的走前一步轻轻握住我的手,贴在他脸上,而那一刹那,水雾在眼角凝结成珠,慢慢滑落,另一只手一揽,便把我拥在了怀里。
我不由得身体一僵,欲挣脱。“别动。。”带着微微的鼻音他轻柔的说道。心里暗自嘀咕:看在美男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儿,勉强让他抱一下吧,真是,哎,这个状态,能不能叫非礼呀。而其实心里又在奇怪的,为什么对于这一切不合常理并不排斥?
看情况再作决定吧,懒惰的我便尽量发挥最懒惰的思维。停下那些杂思杂想,空着的那只手,五个手指在他腰间的半空中调皮的扭来扭去。这个,要不要趁机揩揩油呢,难得的好机会嘛,只是有贼心没那个贼胆,嘿嘿。 似有所察,离歌揽住我背的手扭了过来。一把抓住我的那只手,放下,贴在他腰上。隔着衣裳,都能感受到那皮肤入手的细腻与柔滑,而他身上的那缕淡淡的牡丹香若有若无的在我鼻尖游荡,领口在他微微的低头间滑落得更低,脖后隐隐可以窥视更多的清凉。 鼻血啊,似乎又在蠢蠢欲动。
灯火如画安然,窗外的月色静静的将整个窗子罩上一层柔和的绒白,迷朦间越过他的肩头似乎看到一支粉红的牡丹在窗台间探头探脑。再定睛细看,却又空空然也,暗笑自己神经过于发达。
半晌,离歌才渐渐松开手,我有些傻傻儿的看着他。一声极低极柔的叹息从他唇畔溢出:“卿卿......”他低喃而又坚定的说道:“不管要采取怎么样的手段,我都要让你回到我身边” “可我并不认识你,你又为何如此之说呢”我皱着眉头对他说道。 离歌用手轻轻抚平我的眉,手指带着温温的凉意,宠腻的说:“不许皱眉,丑死了。” 我翻了翻白眼,低着头嘀咕道:“哎,我本来就不漂亮嘛,再说了,你往这一站,我就更加不漂亮了。” “你啊......”离歌戳了一下我的额头,淡淡一笑道:“还是这番调皮的模样。”
顿了顿,离歌缓缓地对我说道: “卿卿,我在这里等了你十年。而当年你落入山崖,我就一直不信你会离我而去。而今天我终于等到了你的回来。看你这状态,多半是当年受了重创,以至于损了记忆。不管如何,我都要让你恢复过来。我们要重新拥有彼此。”
若说不吃惊那是假的,我知道我的记忆里,所记得的只是当年从山崖醒过来之后的日子。而之前,难道真如离歌如说?与他曾有着相拥的时光? 离歌看着我半信半疑的眼光,又敲了一下我的额头。“哎呦,会疼啦,没事你老打我作什么。”摸摸额头,我叫道。好女不与男斗,好女不与男斗,而心里只能这么念念。 而离歌却是以袖掩唇,扑哧一笑,流眸处顾盼生辉 。那般妖魅的姿态,轻轻柔柔的泛着醉人的涟漪,呃,我的鼻血啊,又在蠢蠢欲动了。 他假装板了板面孔说道:“你是不是又在嘀咕好女不与男斗了?” “啊。。”这下我是真顾不上快要流出来的鼻血了,很惊讶的看着他,怎么连这他都知道。
离歌爱怜的看着我,叹息道:“傻丫头。”继而接着说:“这样,要恢复你的记忆还得需要一些东西,而当年我的身体也是大损,只能呆在这屋里修养,出不得这个院子的。明天一早,你去后山,穿过一片树林,在那片岩石旁,便可以看到一棵老槐树。 你在槐树下叫:阿离,阿离,开门吧,给你糖糖吃,就会有人的,你让他去把空灵镜找来给我。”
我看着离歌,朝他不停的眨着眼睛,几近抽筋。这个,额的神,那个,是不是还有宝藏呢。 见他抬手,作势又要敲我额头,眼明手快,赶紧抱着头闪了开来,嘴里道:“行行行,明天我去,我去还不行吗。” 离歌笑道:“天已晚,早些休息吧。”伸出双手,把我的手握在他掌心,轻柔的摩搓。低垂着头,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,轻灵得就象蝴蝶般跃跃欲飞。
咳,这话这阵势,让人有些联想哦,正在我心术不正,胡思乱想之际。离歌轻叹道:“卿卿,我能看到你回来,真是无比开心。 而我多想能陪在你身边,只是那日我受损太大,现在白天无法现身,而这幅身形在夜晚也只能支撑三四个时辰。”
他牵着我的手走到窗台边,指着那砚台说道:“你还记得这砚么?”我张大了眼睛,怎么回事,我刚进来的时候还看到砚里好好儿的养着朵牡丹的这会怎么不见了。 “你进门看到的那朵紫牡丹就是我,这砚台,是那些时日我教你画画用的,可是啊,你懒的紧。到后来这砚台就只能闲至在这窗台。我便栖身在这,每日里都能顺窗而远望,盼望着你能归来。”略略哽咽的声音让我又是一阵心疼。 我反握着他的手,轻喃道:“别哭,我不是回来了么?” 只是说完这句话,更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,这话似乎就这么顺心顺意的说了出来,没有半丝的敷衍和安慰,好象就是一种习惯 而我,真的与他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经历么。
他轻轻松开手,说道:“你快去休息吧,我在这守着你。明日等你去取空灵镜。”说完,身影一阵缥缈,继而化作一道微光,飞入砚内。好端端的一朵淡紫的牡丹就开放在砚台里,妖娆妩媚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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